2015年11月27日晚,桑兰发表长微博,就新华社称自己撒谎说一事进行猛烈反击,她称新华社发布的9张视频截图太片面。还指名道姓地披露,近些年来有一名新华社记者专门在陷害她。那么这起人身安全事件的原因道底如何呢?背后有什么秘密呢?
以下为桑兰微博全文:
今天我又被推上头条了,从早上开始亲人、朋友发来的微信,转发的朋友圈再一次提醒我,我事前预料的事情会发生。前天,我先生删除了一条微博评论,内容大体是:“桑瘫子,刘老大已经准备新的材料了,这回你会被……”。我一直不想说太多,我认为法律可以带来公证,但正如同我自己的经历一般,这世界上什么都可能发生……
2012年我们对海明律师提起诽谤的诉讼,更换新的律师。对美国比赛主办方的诉讼,结果因15年的时间太长,法官认为过了追诉期,而不能立案,就这样我连告美方讨个公道的机会都彻底没有了。
剩下的美籍华人被告,一直以来是案件当中关键性的人物,自从我受伤后就被“监护”,很多我受伤后的事情和他们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为什么需要一个监护人?美国法律要求的吗?我的母亲和父亲在我受伤后第一时间到了美国,为什么我还需要监护人?我的保险和基金一直是由这两位管理多年,直到2008年!到底是什么?让我自己也不能相信起初对我这么好的两位长者,在整件事情中确是如此这般。
我为什么背上了忘恩负义,农夫与蛇的骂名?(我会持续更新这个现实故事)
言归正传说说我现在想说什么!
新华网是新华社,我是什么?
近日一篇新华网的未署名记者姓名的新闻,标题为《“撤垫子”指控没有根据——桑兰摔伤真相调查》
我通篇看完了新闻,没有任何感觉,因为我已经麻木!从2011年6月我到纽约提起诉讼开始,新华社特约报道员李大玖随即上任,我清晰地记得她曾经来机场亲历了我到纽约。而在前任律师海明那里也多次见到她,记得海明曾亲口告诉我她问过海:“你替桑兰告,你经过谢晓红同意了吗?”那时候我们对身边的记者并没有防范,但之后与保险公司的和解会议和协议签署完,海拿着和解协议告诉外界消息的时候,她居然上前抢夺这份被双方认可的《保密协议》。而当一切有利于我的时候,在场的她面色十分难看,甚至让我看到了她在那一刻的表情,那天慌张的她把录音笔落在了海的办公室。之后的事情,大家可以把“新华社”+“李大玖”+“桑兰”通过搜索引擎搜索,在这位记者的笔下,我“或被联邦法院法官惩罚”“桑兰滥诉”“律师要受到惩罚”……这样的文章一箩筐。但是,法庭的命令是这样的吗?法官作出判罚了吗(不能总拿助理法官的建议说事好吗)?法庭原始文件在哪里?有没有拿出来?
相反,法庭对被告律师所提出的诸多惩罚、撤案动议给予了驳回,可这样的新闻怎么没人替我写呢?美国法庭打来打去,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很正常,是那个国家对抗性法律诉讼的一大特点(看过有关美国法律电视剧都应该清楚)。甚至,让我不解的是被告刘先生要出书,而李大玖自愿报名成为编辑,还在美国的网站上给我写《致桑兰的公开信》。这让我真的搞不懂新华社李大玖你到底要干嘛?你和被告是什么样的关系?难道她只热心于我告了我的监护人而热心地“铲除”我这个被你们称为不齿的人么?记者、公器、新闻人是这样带有偏见的吗?
李大玖的搭档曲北林两位老师你们又要表达什么?你们的笔是国家社,是喉舌,是代表的整个国家啊!此篇报道在新华网并没有署名是曲北林,但在供稿系统中,我们看到了他的名字。
简谈此篇报道
我不想再回到从前,回到98年的那个噩梦的一天。控诉美国主办方的案子已经过了追诉期,我认了,我还要生活下去,生存下去。可案子在2014年就已经因为我生完孩子的身体原因息诉了,怎么今天,偏偏是今天又再次拿出来晒?
你们说找到了我在2012年没有找到的证据,可是这也是我们一直想要的那盘录像,我们通过律师、亲笔信始终到今天没有得到它,而今天杰克卡特却让我联系他亲自去拿?为什么?更何况对美方的诉讼已经过期。录像带对我的意义又是什么呢?我真是不想看,甚至看那截图的时候我很不舒服……但,希望卡特还是公开吧,即便我不再想看到它。
通过这几个截图,的确贝鲁站在跳马旁,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他没有时间站到这里。我是当事人,在17岁时我不懂如何保护自己,但我第一时间告诉了我的教练,虽然我的叙述和那个时候我的知识、文化、语言表达能力让被告认准我的叙述是虚假的,好找到这个点来进行“定点清除”。但,新华社记者并没有拿出完整的视频,也没有走访各个方面,更没有来采访过我,就轻而易举的得出重大结论——桑兰17年指控没有根据。(在法律层面上,指控一般指刑事案件,而并非民事。)
没有采访任何一方,仅仅是被告刘老大提供的美国专家的动作分析和他自己的博文,就断定没人撤垫子?这个报告是新华社记者找到的吗?录像带全程你们看过了吗?你们有没有采访过拍录像的杰克卡特教练?既然他留下地址和电话,记者就不能去给他个电话问一下吗?
如此结论,你们有没有采访过国内外有关方面的其他专家?影像和摄像方面的专业人士?听听专家的看法,或者问问我当场的教练刘群林刘导和各位队友,难道写篇新闻调查就这么容易吗?
下图是被告刘老大给予新华社的赞扬(刘先生终于开心的过了个感恩节)
李大玖采访我的律师无果后,振振有词,她认为律师必须要接受他的采访。而且说我辱骂她?请拿出我谩骂你的证据!何时桑兰敢骂新华社敢骂记者?
李大玖、曲北林两位新华社记者用《白云斯须变苍狗》来形容我
新华社新闻没有记者署名,但在新闻内部供稿系统中显示是曲北林
这般使用公器为何?
我与美国友好运动会相关公司和个人的诉讼是我个人的恩怨,更何况法律不会允许任何人胡作非为。在法律框架内,原被告双方可以在法庭捉襟见肘,而刘老大夫妇从2011年开始就不进行答辩,而是采用通过个人博客和聚拢网友的方法恶意对我和家人进行攻击,并通过律师不断发动议要求撤案、惩罚,显然,不愿意进入庭审是他们的防守动作。甚至案件的第一任法官说双方律师(莫虎、海明)太丑陋,充满了人身攻击。
2014年我生产后,恰巧赶上法庭开庭前的问话程序,原被告双方都要进行,但被告抓住我那时候身体虚弱的空当,不但不给我时间延期,步步紧逼,无奈我们只能和第二任律师商量是否暂时停下来,而律师告诉我们不可能停下来。按法院的程序,我也只能撤案,但这样的法律风险相当大,因为会给被告留下机会,被动挨打。新华社那时还专门发文,指出我被美国法院判罚赔偿被告准备会议的费用,而只字不提被告提出的动议被法院驳回。
新华社自我受伤后对我有很多报道,多年来我很感谢国家和那些关心我的记者们,他们对我的关注和关心,我从心里感激。而这次我个人在美国的诉讼,我知道作为国家社关注,也是无可厚非的,毕竟我还是个中国人,去诉讼的对象的是美国人和相关的公司,虽然艰难,但我走出了这一步,我也希望我的觉醒能让更多的人引以为戒。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本来已经很片面的报道,又将我定位为“撒谎”“诬陷”,那么为什么我说了这么多年的“谎”,非要今天用几张截图来证明?那些可以真正证明我撒谎更加直接的证据、证人这17年都哪里去了?
公器变成了“公说公有理”,我变成了“婆说婆有理”。那么,我希望你们把全程录像拿出来,并且把从我一开始助跑到最后,整个我起跳到受伤全程,无遮挡,全视野的体现那个教练的位置明确下来,你们再告诉我“他一直没动”,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说法——我是不是在撒谎!
另外,看清截图,在我受伤现场,离我最近的并不是贝鲁,而为何又是贝鲁第一时间跑过来救护?为什么是他?他当时在想什么?
有关垫子是哪块?
我受伤在热身当中,而不是正式比赛。这块垫子是在运动员热身时候加上去进行保护的。见下图。而1998年的现场图拿过来看不到那个垫子,原因是有高台,而不像下图。这里不做体操科普,调查要有发言权。下图,垫子告诉大家为什么是它。(图为城运会录像资料截图)
这背后的目的是什么?
刚刚看了一个网友的评论:“总之你的无耻比你的成绩出名!”,顿时我似乎发觉到什么。这句话突出了一个重点,我现在的无耻,比我之前的成绩出名。我的无耻终于出名了!我撒谎也终于出名了!满微博的唾骂,好似千军万马,甚至有人提到了我哪天如何和自己的儿子交代,我是一个什么样的母亲。
我今天后脊梁一阵阵凉,虽然没有经历过某个特殊年代,但我今天彻彻底底地感受到了这种要革人命的劲头,似乎山雨欲来的是红红的一片小兵。
是不是我后面的日子会被五花大绑地拉到体育场或者广场上示众?我的儿子和家人也会受到牵连?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但是也有一些所闻,倘若是这样,我一定在被五花大绑的时候挣扎的为自己辩护!那么,是时候了!也的确应该从头至尾仔仔细细讲讲这个经历了,是好是坏,生活还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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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任编辑: 刘长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