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城市怎么搞？干货来了！

新一代的人工智能如何来催生、发展我们未来城市的发展。很多人并清楚，刚刚闭幕的第十二届科技创新与城市管理论坛上专家给出精准回答。

北京城市运行与发展研究中心主任陈锐：

在未来城市中尤其要关注的一些重大选题比如未来交通、未来能源、未来的社会治理等。我想这三大选题是我们要共同来一起通过大数据时代加强云端互动、人机协同、推进真正把人工和智能变成一个真正的专有名词。中国人喜欢来拆字，智和能它是两个含义的共有名词。从智的角度来讲我们要创智、要慧智、要融智。那么从能的角度呢?我们要聚能、同时要赋能、更重要的是要使能。所以我们如何把智和能中国话的解读和人工和智能国际的潮流衔接起来，这是打通科技教育融合，尤其实现技术和产业协同的关键之举。

北京城市管理学会副理事长张耕研究员：城市精细化的管理背景下的体制、机制创新

首先我们可以看到北京的城市发展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阶段，为什么这样讲呢?实际上北京在2008年奥运会结束以后，可以说过去大规模的运动式的这样的发展，已经逐步的要被一个常态化的可持续一个新的发展动能要取代了。这个新的历史阶段有一个什么样的特征呢?也就是说过去如果是以大规模的房地产的开发来带动整个城市发展，这样的一个动能模式要向一个从归、建、管去提高城市的品质，从原来的这样发展向以科技创新、组织体制创新来带动城市发展这样一个阶段转化，这是一个我要想说的问题。第二个就是精细化已经成为城市新的历史阶段可持续发展的关键要素。因为过去如果说大规模的以扩张式的发展他们经常带来的是GDP高速增长，GDP的高速增长掩盖了很多城市管理的问题。如果在那个条件下这一种掩盖是可以过去的。那么到了现在当你大规模的扩张已经结束以后你的城市所有的问题将会更加凸显出来，就是大城市病到现在提精细化管理，如果不在精细化管理上大作文章或者是做够了文章真正实现精细化管理这个城市的运行可能都会出现问题，它都不是一般的发展问题，它运行都会出现问题。所以我们举一个特别简单的例子整个城市系统所有的这一些里子实际上都是在原有的结构上的进行这一种不断的翻建、不断的创新。原有的结构制约、原有的那些里子存在的问题到现在暴露的非常清楚。所以说我们北京的大城市病现在如果不解决、北京无以发展没有办法维持下去。

还有一个精细化管理背景下科层治理的问题现在越来越突出，科层治理带给我们最突出的特点，就是科层治理特别强调分工、特别强调细化、特别强调专业化。这一种专业化在我们的城市大规模的扩张当中我们的问题一时解决不了，我们通过分工、通过细化、通过不断的把它分到专业化的角度上去，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是非常非常有效解决了城市的问题。可是现在我们就发现了一个事务另一个方面，当它的专业化越来越细的时候。它天然要求你协调统筹这样的一些东西没有跟上，没有跟上就造成了什么?造成了我们就经常会发现北京市政府他们各个部门很努力、都在为着政绩、显绩都在非常努力工作甚至不断的创新，但是每一个部门的创新没有带来整体的老百姓的意识，政府下大力气的投入，5+2白加黑，但是对老百姓来讲一个最简单的问题都没有解决，就说我们家里面院子里有私装地锁的事，北京市有文件，这私装地锁是违法一到落实的时候谁来管?城管说了我只管马路牙子以上墙以外的事归我管，交管局我只马路牙子以下道路中间的这事，交通委说了我没有办法到人家院子里去执法，谁来管这事?让街道管，街道说我没有权利去管。所以一件看似简单的事各个部门又出台了政策又出台了文件解决不了很简单的一件事。所以我就是说现在从这一些诸如矛盾当中看到我们原有专业化的细腻的分工带来的、要求的你要统筹能力的整合能力的相应提升没有跟上结果就出现了一系列的问题，这是第三个。第四个整体治理是城市精细化管理体制的新的方向，尽管这在学界有很多的，尤其是行政管理学界大家认为我们可能离这个还很远但是整体治理的思路在我们信息化，尤其网络信息智能化背景下真的是有了一定的技术基础、甚至是价值、理念的支撑。第五个问题就是从科层治理走向整体治理我们从组织机制上到底怎么做。

第一个我就是说我们北京以四个中心战略定位明确为标志，北京城市发展以大规模的城市建设为特征的扩张发展进入了管、建结合，或者叫归坚管结合。因为说实在的北京作为首都跟中央单位的关系、北京作为首都它在城市管理的方方面面的问题，真的不是北京自己能说了算。如果没有习总关于四个中心的定位，北京发展依然还沿着原有的道路去发展。它还依然和一个非首都城市一样，你们搞土地财政我也搞土地财政你们搞怎么样我也搞，所以只有习总的四个中心定位明确以后北京我认为才开始进入一个标志性发展。

第二就是进入新阶段以后我们可以看到这样几个变化，原来我们首都城市的功能是不断的叠加。作为一个首都我们历来北京作为有历史悠久文化的历史古国的首都，它肯定不会只单一的像美国、像一些新的联邦制国家那样子单一的首都。这一种首都的功能叠加实际上是由来已久，一直从解放初期第一次我们那叫做政治协商会议，里头就决定了北京应该是有经济功能。那么经济功能为什么?当时出于两个考虑，第一个考虑北京市作为新中国的首都它从政治上考虑应该有相应的产业工人。如果你没有这一些产业工人你没有办法体现新中国首都，因为它是一个国家最根本象征性的地方。所以说怎么才能够发展这样的产业功能呢?当然是发展经济、发展工业经济当时是这样提出来的。其次当时财政真的没钱管理首都的建设，一旦形成这样的功能之后我们就看文化功能、教育功能、后来又是信息功能等等，不断的负加在北京身上。所以说一直是叠加只有四个中心定位提出来我们才开始疏解，所以说从功能叠加向功能疏解转变。第二个城市动能向规模扩张向品质提升转变，北京规划面积增长最快就是城市的那部分，就是在30年当中完全的就用掉了，现在你再想用也没了，你能用的面积很少了。所以我们现在规模扩张显然不行，而且大城市病我们到现在为止非常头疼，一出门就堵车在小区里头要想出来也是遇到很多很多问题。然后还有环境、还有一系列的问题，我们可能都没有想到的一系列问题。所以说这是一个大城市带给我们大城市病。所以只能是要转变方式。

第三个就是城市的势能资源的集聚向创新辐射。城市的势能我不知道你们物理学这个词怎么用，因为北京作为整个国家行政链条当中一个比较高端的，它过去在经济发展当中它作为一个经济增长级，它一直没有摆脱第一个增长级发展的阶段，就一直都是回拨效应，所以所有的资源都涌向北京，所以北京周边很难留住人才、留住资源，所以造成了长期以来北京发展的很快，周边相应的非常非常落后，几十个贫困县围绕在北京。所有的你看北京人当中我们进行过统计，北京外地人当中第一大就是河北，因为河北人全到这儿来，河北自己家乡就没办法建设缺少人才。所以我们过去资源集聚，到什么时候我们北京开始觉得这样不成了呢?因为一个是我们觉得人太多了，定位明确之后我们开始疏解，疏解的时候北京的科技呈现了一个新的特点，过去的北京科技就是北京科技，我经常市长经常问的一句话你们科技创新那一些成果，最成果哪一些落到北京，怎么又跑深圳去了怎么又跑江苏去了。过去市长经常问，现在不再问了，为什么?因为北京的科技突然发现有一天北京科技转化当中相当一部分的转化尽管是转化到了外地，但是转化的过程给北京的经济技术转移的这一种收入，已经成为北京的地方GDP当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叫技术性收入在2015年好像占到了九点几，非常大一个数。突然就发现从五点几，因为我们2012年开始跟踪这个事一直到了九点几，因为你扩散这时候就说明经济增长级我们过去都是回拨效应全都是给东西聚集到，我们通过科技创新我们在辐射当中逐步解决北京的利益。没有这个利益解决疏解不可能，和周边的关系不可能解决，这是我们看到的。

那么可以总结一句话，我们城市管理正在朝着系统生产力的核心要素，但是谁在支撑它?是科技。真的是科技而且这是一个可持续的动力。我觉得进入新的历史阶段，北京城市问题高度复杂化变化非常快、影响特别大，而且问题是层出不穷，尽是新问题。以至于应对起来我们有的时候领导也会多多少少会头脑发昏，今天拆、明天后天这个事那个事。反正老百姓看到政府的努力但是也感受到了在这当中有的时候多多少少不是很理性。

还有一个城市矛盾高度的关联化，为什么我们过去是专业化的，专业化那时候我们的城市矛盾没有那么高度，现在在整个的城市问题高度复杂化的背景下是什么呢?是完全在一个城市的巨复杂巨系统当中所有的问题都有多多少少显性、隐性的关联。包括我们的系统之间，我们叫系统嵌顿、条块纠缠、层级互扰。每一个市委书记第一件去看气还有多少，没气怎么办?没气一下就完了现在所有的都依靠气。所以说北京的城市运行面临着巨大的风险，721一个大水，我们北京就淹的一塌糊涂城市内涝。现在经常是遇到一点小事会影响到很多方面。所以我们的运行已经是从上到下都紧紧绷着一根弦，为什么着火。因为着火全上下凡是有可能着火一切的根源全掐死包括用电，包括一些房顶的东西。所以它反应了我们现在的脆弱我整个运行基础的脆弱这是一个特别大的问题。

还有一个就是战略风险，这战略风险过去是我们没有这么充分认识到的，因为我们这个城市是作为国家的首都。国家又是改革开放以后大门打开关不上了。所以说在整个世界的系统当中都对我们形成了互扰，对于我们中国的民主的进程，对于中国的政治进步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这个影响你关门都不行，关门那窗户还关不上，所以现在这一种对于老百姓、对于你的要求已经绝不是原来吃饱饭就行了。所以有的干部经常愤愤地说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筷子骂娘。为什么?你为什么让吃他了肉还骂你你不找自己的原因，这个一定是我们的政府体制、机制，包括他们的一些价值理念有问题。这一些问题也就是跟老百姓的要求不符合，所以这个激发对这问题的研究。

所以习总到北京视察的时候说，要以绣花的态度实施精细化的锻炼，这样才能应对超成撒问题。但是绣花不那么好绣，绣花是一个人在那绣。但是城市绣花怎么绣。城市要想有一个精细化的管理它一定是一定的基础之上才能实现。精细化大家都说来源于日本的企业精细化管理这样的理念，但是到了城市、城市的精细化管理跟企业的精细化管理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如果说企业的精细化管理，在一个小的系统内可以通过一般的细化、量化标准化等等就能解决。到城市管理它的精细化一定是要用新的智能化、网络化这样的不能仅仅作为工具，而是作为一种价值的引领才能够解决城市的问题。往往我们可能把精细化、把更多从工具层面上去看它。但是城市化如果没有系统的这样整体的思想去指导它精细化是不可能的。

那么科层制是怎么回事是一直职位分工和分层，它是通过职能和职位进行分工和分层，以规则为管理的主体这样的方式和组织体系。它的最大的特征是权威。就是这上头的一句话你底下必须的全面执行。这个在管理学上来讲是非常非常有效的。但是是不是上面的人所说的话都是正确的?这就有了我们领导经常是拍脑袋，底下一拍脑袋底下的拍还响再往下一层一层拍脑袋，然后这把脑袋拍响这事情不一定是正确，第一个拍脑袋不一定样样都是简单，那科层治理就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所以我觉得在这样高度复杂化、高度关联化、高度风险这样的一个背景下，如果我们还是仅仅限于依赖于领导的这样决策来指挥整个城市运转，恐怕风险太大。这就是我们提出来要解决这一个问题的想法。

科层制带给管理是一个什么现象呢?主要问题是碎片化。功能的碎片化、服务的裂解化、信息的阻隔化，大家都知道信息化提了多少年我们还有工信部就开始搞计算机、搞网络。但是各个部门怎么样?当我要拆违的时候我是不是知道违章经没经过批准，城管说我不知道我得上建委查，上建委拿着单子去查，上建委查了以后这经营的东西是不是工商的注册，食药对它有什么要求、环境、卫生消防、绿化等等它是不是占道一系列的东西都要一个一个去落实。也就是说每一个部门都建立了信息的或者叫电子政务平台，我当过十年人大代表，我对这一直非常非常关注。到底你们花的这个钱都干了什么?全成了一个一个信息孤岛，公安的系统你们不能进入因为公安我是管人的。工商的系统你不能进入我要对企业负责我的征信系统你还不能进入，北京这样的城市执法部门多极了除了城管之外一系列的执法都有他们的系统。北京最早搞的网格化非常细致每一个部门都有自己的非常细的系统，但是系统是隔绝的，系统是不连通的，这就是我们现状。因为所有的人把数据看作了资源，但是所有的人对数据这个资源还用过去的有形的资源经济的观点来看待数据资源。这就导致了我们的壁垒层层的壁垒。这就是我们现在的科层制。当然不能根源于科层制不能全部科层制的问题，但是科层是现在的碎片化、裂解化、阻隔化最重要的体制温床。

这是我们有一段话就是说科层次制对专业化的过度强调，对科层组织和权利的科学划分也导致了部门功能的碎片化。同样的一件事可能它会分成不同的专业去做。这个事其实最后老百姓要的是一个综合的结果，你每一个事情分成了不同的部门专业化的去解决对老百姓可能不一定能解决一个完整的结果，好方说咱们说交通信号灯哪一天就给交通委开城市精细化论证会，好比说交通信号灯，信号灯这事是归交管，还有交通委。在设置信号灯的时候我们想上海可能比较成功的经验就是绿波走到这儿下一个灯就亮接着就能走，可是北京经常是红灯，我开车走到这个灯的时候我就知道要等三分钟，三分钟好容易过去我再走不到两百米下一个灯一定还是红灯这就是北京的现状。大家稍微的注意一下就会是这样。

就是说同样的一个问题在系统内还是这样的，在一个系统外更是这样，这个事情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是他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我只管我这一块所以这样的话就是功能的碎片化是必然的。然后还有就是信息阻隔化，刚才我也说了。就是分工本身实际上是一个事务就有两个方面，分工越细腻要求统筹越要强化，程度越要高。但是恰恰我们只强调分工没强调统筹。名义说了统筹我们成立了城市管理委员会，但是城市管理委员会它的统筹手段不一样，凭什么统筹人家去?凭什么要听你的，我这交通委你这城市管理委员会水电热气路都归你管，园林绿化也都归你协调，但是交通说了我愿意这一条路就是该大修了。你说你不让我修那怎么弄?你得等着水热气电路其他的管道，所以现在的方式就是很弱，一条路不要拉拉链你该大修就要碰，水热气电路咱们碰一下有多少也可以在这当中，时间上要碰，这个碰只能碰出不到50%，剩下就都还是各干各的。所以我们现在认为政府要面对复杂的局面应该是走向整体的形式，也节是通过整体新政府、实现整体化治理，提升整体协同能力，最终实现公众满意的整体提升。

在这里面整体性治理是新公共管理范式下竞争治理所导致的政府组织分布化、碎片化等等这样一些行为的反思，所以整体治理理念不是说很虚的，它是说解决老百姓的具体问题，它的治理手段一定是信息岗和制度，策略通过协调和落实责任。它的治理的重点就是五各方面一个是管理层级上应该尽量减少层级，一个是从管理的功能上尽量要功能整合，从社会和政府之间的关系上一定要把社会资源怎么样纳入到政府的整个城市管理中，形成共治。所以说包括把过去的碎片化的这样一些责任要重新给它进行界定，还有一个信息系统的整合，所以我们这一次研究特别是这样的一个东西。治理的目标是建立构建基于协同、合作和整合的整体性治理框架和政府运行的模式着力于政府组织体系的整合行和协调性。所以我们特别强调政府不要说虚化要解决老百姓具体的事情这是目标。然后要完善治理手段一定是构建智慧化的网络信息支撑系统。

这里头强调的是往往都把信息化所有的智能东西仅仅从工具层面上去应用它，没有考虑到信息化智能化、网络化带给社会一种新的思维模式，这个思维模式就是说你一定是系统的。你要考虑到自己同时一定要别人，这一种系统的整合、统筹这样一些理念一定要成为精细化政府治理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价值理念，而不仅仅是把它当作一个工具。我觉得这是我们这课题研究非常重要的内容。

还有一个就是要建立扁平化的组织体系，现在我们的层级太多了，但是一件事下来的时候非常多不论是任何的资源它的资金、它的管理事项都是经过层层这样效率很低，中间这样一个平台都没有很好的建立起来。

因为这个课题很大16万字的东西我现在讲到一个改革当中出现新的问题就是城管，城管大家都知道2017年市出了一个文城管全部下放到街道。可是城管有一个特殊性，城管是有执法权，但是执法权根据我们中国的行政执法法，政府才有执法权，街道没有执法权。当你的人财物全都下到街道之后你还说城管不属于我这显然说不过去了。你的隶属关系里三大支柱就是人财物你说不出现你，应诉的时候区里去应诉区说不去第一人不是我的第二事不是我的第三权利也不是我的凭什么我去应诉，所以这样就出现了问题。

我现在讲到城管的时候应该是城管的人在上面，就是你这职责法定的原则不能突破。第二个我就觉得还要整体的预算，过去的预算都是部门预算，现在我们能不能探讨一种整体的预算，街道一个预算、城市管理方面搞一个预算，条条合在一起的 预算，材料合在一起的预算。还有一个就是街道，过去的街道往往是根据市政府工作包括的任务分解再分解工作，能不能从街道层面要把征求老百姓的意见作为你自己今年任务制定主要的依据，同时建立起这样共治的机制。所以我想我们提了几条关于它的路径，今天我们讲的这个东西可能和这主题稍有一点不是那么契合，但是希望能够引起大家的反思和批评。

中国城市科学研究会数字中心副主任徐振强;

5月19号刚刚上海开过会，包括北京推进数字经济、智慧城市万物互联的物联网。第三个要实现城市治理与我们数字经济创新落点就落在智慧城市的顶层设计。包括我们广义的认为相关的智慧城市的人工智能、区块链的各种技术手段。